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试着感受自己的身体,却惊恐地发现,只有腰部以上还有感觉,腰部以下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毫无知觉。
悲伤瞬间将他淹没,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呜咽起来。
三个儿子在他生病住院期间,竟没有一个守在身边,他感到无比的心寒,曾经那个在四合院中精明算计的他,何时想过会落得这般下场。
没给闫埠贵太多时间沉浸在悲伤中,杨瑞华办理完出院手续后,急忙叫了几个人,付了一块钱,帮忙把闫埠贵抬到医院门口。又喊来一辆人力车,将闫埠贵送回了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大门口,王小兵正好起来上厕所,一眼就瞧见了这阵仗。
不过他一开始也没往瘫痪这方面想,因为和闫家有仇,他也没打招呼。
等上完厕所回来,就听到院里的大妈们在议论纷纷,说闫埠贵瘫痪了。
王小兵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
不过既然闫埠贵已经瘫痪了,那些恩怨似乎也随着这变故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还没等自己出手,闫家就已经散了,世事无常,让人唏嘘。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王小兵整理好工装,精神抖擞地迈向工厂,开启一天的忙碌。
大院里的邻居们也各奔东西,上班的脚步匆匆,孩子们背着书包欢声笑语地走向学校,整个院子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与活力。
闫解成前脚刚离开家,闫张氏后脚便慢悠悠地走出家门。
她身形略显佝偻,眼神中却透着几分狡黠与神秘。
她没有察觉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闫张氏径直朝着全聚德的方向走去,步伐坚定。
一进全聚德的门,烤鸭那诱人的香气瞬间将她包围。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迫不及待地点了一只烤鸭。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烤鸭上桌,闫张氏也不顾形象,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只烤鸭就被她消灭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她惬意地打了个饱嗝,从兜里掏出钱,利索地付了账,没有丝毫赖账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