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迪走到门口,隔着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韩亚磊说:“我骗你是小狗,你快开门啊。”
冯迪打开门,韩亚磊冲了进来,一把把冯迪抱起丢到床上。过了半个多小时,冯迪疲惫地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冲洗。韩亚磊有心再来半个小时的,但是却没力气了,心想:老头子,你这药效果这么猛啊?怪不得那舒丹琪,能和老头子在一起,唉!算了,一会儿还要去钱城,还是留点力气开车吧。
此时在钱城丁家,众人看完新闻联播后,丁松柏向众人说了严县的情况。
老爷子怒道:“原来严县的情况是这么恶劣,一家省属企业,有8000多名职工的大型企业。竟然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从全省纳税排名第二,沦落到今天要破产倒闭。还欠了近两千万的外债,1.5亿应收款收不回来,两届领导班子都把厂子当米缸了,一个劲地在蛀。从厂长到供销科长,甚至是一个倒矿渣的班长,个个都在贪。领导干部富得流油,和外人里应外合,挖尽厂里的东西。他们一个个富了自己口袋,那帮子帮他们贪的人,还个个都成了大老板,却亏了国家和厂里的职工。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他们怎么敢下手啊?”说罢,老爷子一拍沙发。
丁松柏连忙说道:“爸,你千万不要激动,您身体要紧。现在省市纪委,已经组成工作组进驻严钢厂了。”
老爷子此时心情平复了一些,说道:“这事放在前些年,这些人早拉出去毙了,哼!桦茹还在严县吗?”
丁松柏回道:“是的,我姐还在严县,工作组也会找她指导工作。”
老爷子点点头说道:“让她先在严县待着,把严钢厂和严县的事情查清楚,再回来,反正她和小林的姐姐性格挺合的,民华同志和月兰同志会好吃好喝招待她的,亏不了她。你再告诉她,如果工作组需要她帮忙,该帮忙就帮忙。虽然退休了,还是拿着国家的工资,如果那些人不主动交代,她如果想动手也可以,我支持了,出了事情,我向组织去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