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缓缓起身，跟在叶凡身侧。
一直到目送叶凡离开，他才暗叹了口气。
“副署长。”
一旁，孙芸芸走了过来，看了眼李国强目光所至，不禁撇嘴道:
“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副署长你可别信他的鬼话！”
“我袁爷爷就被他给忽悠了，还……呸！”
话到最后，想起袁老所言，孙芸芸又羞又气，脸上顿时又是一红。
李国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孙芸芸。
他显然不理解孙芸芸为何对叶凡这么大的恶意。
不过沉默片刻后，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大的人有他这样的心态跟能力。”
“哪怕是军中长辈，能做到这般的，也不足两手之数！”
“此人，绝非常人！”
“说起来，你们俩年纪也差不多，你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