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的时候总不会戴着了吧?
大多数人睡觉的时候也会摘掉。
经过这么一思考,计划清晰多了。
齐砚洲抽完烟出来,发现江月宁已经不见了,他来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睡觉了。
他看了眼时间,还挺早。
凌晨。
一房间门悄悄摸摸地打开,江月宁轻手轻脚地出来,这个点,他应该睡了吧,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有点紧张。
虽然她一向挺大胆,可毕竟今时不如往日,还有,她以前都是正派的,可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她安慰自己,木雁之间龙蛇之变,都是不得已的。
齐砚洲的房间门是关闭的,里面没上锁,她轻轻按下门把手,拉开一条门缝进去。
谁料齐砚洲的房间是有安装地灯的,她一进去地灯受到感应就亮了,并照到男人熟睡的脸庞上。
“……”
江月宁第一反应是打算退的,可是转念一想都已经来到这了,不放手一搏不知道下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她的人设是傻子不是么,第一次她觉得这个人设有那么点用。
她轻手轻脚上前,来到床侧,认真找了找床头柜的位置,发现并没有,也就是说他还戴在身上。
果然,目光扫过去,看到了低调的银色链条,吊坠被身前的被子埋没。
江月宁罪恶地伸出了手。
只是一碰,便缩了回来。
齐砚洲没穿衣服。
她无措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再次罪恶地伸出手。
手指触碰到被子,她将被子小心往下扒,吊坠便露了出来,她手指捏住,靠近,准备把它解下来。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