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宁努力地想记起昨晚,却发现自己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想了想佣人今早说的话,她应该是很安静的,他应该也不会欺负自己,道了声,“没有。”
齐砚洲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奶奶,你怎么不问问她有没有欺负我?”
“宁宁还会欺负你?!”自己从小看大的孙子陈婉君再了解不过了,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
“怎么不会?”齐砚洲道:“她昨晚喝醉了,说什么都不听,可是我带她回来的,不信你问问?”
江月宁浑身一震,她、喝醉了?说什么都不听?
齐砚洲看着她不断变化的表情,唇角戏谑,“想起来了吗?”
江月宁什么都不记得,甚至怀疑他在胡说。
“奶奶你别听他的。”
编的吧。
她明明很安静。
“……”
呵。
不记得。
断片了?
他靠在沙发上觉得有些好笑,接着又被陈婉君拍了一掌,“你怎么能带宁宁喝酒呢,还喝醉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啊?”
齐砚洲想起她昨晚那样子就好笑,“奶奶,我不让她喝,她又不听我的,下次带你去,说不定你能拉住她。”
“……”她一个老人家去什么会所,这说的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