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宁闭了闭眼,“你最好是真的。”
齐砚洲没撒谎,确实有点疼。
“我什么时候骗过宁宁?”齐砚洲皱眉,信任呢。
江月宁哑声,那好像确实没有。
“齐彧,没人开车。”
齐砚洲抬手招了招,这种晚宴,会有专门的司机候在外面,眼看着一个人朝他们小跑过来,齐砚洲道:“可以了。”
江月宁:“你坐好了!”
齐砚洲:“我动不了,你说的,肋骨断了。”
江月宁:“……”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挪开,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拍了拍他的手,“松开,别动。”
随后将自己慢慢挪到了另外一个座位上。
齐砚洲:“……”
江月宁长长舒了口气,吩咐司机,“去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江月宁接到了温庭瑶的电话,“长宁,你那边还没结束吗?”
她听奶奶说一般就到这个时候,不会太晚的。
江月宁道:“瑶瑶你乖乖去睡觉,我待会儿就回来了,发生了点事,回来告诉你。”
挂断电话,她看了看检查报告,肋骨轻微骨折。
“……”
她在心里骂了桑朔一万遍。
齐砚洲道:“宁宁,我的肋骨真的断了。”
江月宁汗颜,“嗯,轻微的,没事,自己会好。”
齐砚洲:“……”
他沉沉闭上眼睛,“让奶奶来看看我吧。”
江月宁倏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齐砚洲:“奶奶应该会关心我,说不定还会为我掉几滴眼泪。”
“……”江月宁无语住了,“你就放过奶奶吧,这大晚上的。”
你可真是孝顺啊。
齐砚洲躺在病床上,沉沉叹了口气,“头疼,胸口也疼。”
江月宁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接了杯温水给他,“先把药吃了。”
齐砚洲慢吞吞接过,仰头吃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倏地抬起眼看着她,“你和桑朔认识?”
江月宁拒绝承认,“他认错人了。”
齐砚洲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难道是把你认成了他未婚妻……”
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很少说脏话,但今晚他觉得自己骂轻了。
瞎了吧。
长得也不一样。
齐砚洲心里还是窝着一股火,一想起来整个胸腔都在疼,脑子也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