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是“虞栀”被延长了一个月的禁闭,并且停了她的生活费。
*
但现在,被加料的酒正好方便虞栀顺水推舟。
对于扮乖巧得好处这种操作,她向来得心应手。
“爸爸,”虞栀放下银筷,轻轻柔柔地说,“我有些头晕。”
她的声音软糯,仿佛一只羽毛搔过心间。
虞佶有些诧异地看了过来,眉头皱起:“你脸上怎么回事?”
母亲黎舒容惊呼一声:“过敏了?张管家——”
她唤来管家,询问起菜品中是否有导致虞栀过敏的成分。
张管家有些踌躇,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栀小姐没有……”
黎舒容这才反应过来,虞栀找回来至今,都还没有去医疗中心做过体检。
自然也不知道她的过敏源是什么。
黎舒容尴尬地摆手让张管家下去,这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虞栀脸上已经起了一片红疹,又烫又痒。
“爸爸。”她又唤道,“我感觉喝了酒不太舒服,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面对女儿忍着不适的柔声询问,即便虞佶对这个女儿有诸多不喜,也无法再对她说什么重话。
“去吧。”虞佶神色淡淡。
虞栀慢吞吞地往后移开椅子,她手拖着凳底,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噪音。
站起身时,却似脚下一软,身子不经意般往右倾倒。
一只手有力地拦腰搂住她,下一瞬,虞栀双脚离地,她被公主抱了起来。
“我送她上去吧。”虞曜精致的脸上染上一丝不明显的担忧,“张管家,帮我把过敏药拿上来。”
虞曜是虞栀的亲生哥哥,比她大两岁。
他抱着看上去已经昏昏沉沉的虞栀,正要准备上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虞曜的目光停在了虞栀喝过的酒杯上,有些犹疑地凑近弯腰闻了一下。
但他忘了自己胸前还抱了个人,直到少女灼热的呼吸透过衬衫烫到他的上胸,虞曜才意识到,直起身来。
“怎么了?”黎舒容询问道。
虞曜拧着眉,语气生硬:“酒里有阿列曲林?”
S级超凡者的五感十分敏锐,从虞栀呼出气息中他便察觉到异样,凑到杯口果然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