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丫头懂什么!”
孔大美抓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赵天秀狠狠砸去,“那贱人不是收了夏蔷薇的好处来故意祸祸咱家就是看你二哥成了师长女婿想来咱家划拉好处的。为了咱家以后着想,不论哪种,老娘都不可能让她得逞,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被笤帚疙瘩砸疼,赵天秀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可知道又有什么用。爹明显就是陷进去了,你能管住他咋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没用!你要有姓薛的贱人一半的魅力,我爹至于整日流连她的被窝舍不得出来?”
“你……读了几天破书,你就敢咬文嚼字教训起老娘了是吧?”
孔大美伸手薅住赵天秀的胳膊就是一顿乱掐,“她就是只骚狐狸精,有个屁的魅力。我说呢,怪不得去年大学你没考上。原来让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全都读进了狗肚子里。”
“娘,爹跟别的女人乱搞看不上你,你拿我出气干什么!”
吃痛的赵天秀费力从孔大美魔爪中挣脱出来,“你有打我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拴住爹的心吧。否则等他彻底被姓薛的迷住跟你离婚,你就只能猫被窝里偷偷哭了。”
“离婚?他敢!”
孔大美“嗷”一嗓子,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他敢跟我离婚,我就敢去革委会举报他搞破鞋,让他吃枪子!”
“呵呵,你以为有个搞破鞋的爹,二哥这副营长还能坐的稳当?”
面对遇事只会无能狂吼的孔大美,赵天秀心底很是不屑,“娘,你还是想点有用的吧。对了,你刚刚提到进京,我觉得这件事就可行。”
“可行个屁!”
想到赵满仓因为薛红杏那贱人,竟连京市都不愿去,孔大美心底的妒火都能将她点燃,“你没听你爹说么,他不去。他不去的话,我腰动不了又怎么去的成!”
“爹不陪你去,我可以陪你啊。”
赵天秀抚上自己的脸,焦急道:“娘,京市医疗条件肯定比咱这好的多。你带我进京,我要去京市治脸。”
“带你进京?”
孔大美皱眉,“京市距离咱这可一千多公里,咱娘俩连市里都没去过几次,两个女的出门能行么?”
“咋不行?”
赵天秀梗梗着脖子,“领导人都说了,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再说我都打听好了,哈市就有直达京市的火车,可方便了。”
“你都打听好了?你跟谁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