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多了种不可言喻的禁忌感。
“不、不喝了。”徐刻偏开头。
纪柏臣摸了摸他的耳垂,“还很烫。”
“……嗯。”
徐刻的这个“嗯”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轻哼。
纪柏臣从徐刻腿间退开,身姿笔挺的站在床边,喝了口水,放下水杯时,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给徐刻盖上被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徐刻目光虚虚地盯着手腕,绿色的翡翠扳指格外醒目。
他这才想起来,纪柏臣今天离开纪家的时候,没把扳指戴走。
这象征着身份的翡翠扳指,在徐刻这个情人身上荒诞的戴了两天。
半小时后,纪柏臣端着小米粥进来。
徐刻伸手去接,纪柏臣注意到了徐刻手上的伤。
这是徐刻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破了掌心、手腕留下的伤痕。手腕那道伤痕最重,仿佛再深点都能咬破筋脉,导致大出血。
“你手不稳。”纪柏臣端着粥,一勺一勺的给徐刻喂。
徐刻的确手不稳,他半小时还没挣开领带系上的结。
徐刻喝完粥后,“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让老陈送你。”
“好。”
纪柏臣向来不会过问徐刻的行程,只会在有需求的时候,提前通知徐刻,徐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什么事?”
纪柏臣语调云淡风轻,眉峰轻蹙。
徐刻愣了一下,“方天尧约我,有事说。”
“几点?”
“晚上六点。”
“结束后你让老陈接你回来。”
“好。”
第二天的时候,纪柏臣下午就出去了,是从书房里提着礼物走的。
不像书画,大概是文房四宝类的,穿着正式,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徐刻看了眼纪柏臣的领带,将人喊住,然后从纪柏臣衣柜里拿出另一条领带。
“这个好看。”徐刻给纪柏臣系上领带。
纪柏臣走时,瞥了眼徐刻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老陈送走纪柏臣后又回来了,徐刻五点出了门。上车时,老陈反复的看着后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