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不知道多少次划过徐刻的后颈,试图标记的动作最后变成了眉头紧锁的亲吻。
紧锁的眉头下,是难以宣泄的占有欲。
纪柏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咬徐刻。
房间里,尤加利信息素无法抑制的外泄,肆意的沾染在徐刻的机长制服上。
徐刻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否则一定会溺死在这股浓郁到让人窒息的尤加利信息素中。
徐刻卖力地回应纪柏臣,竭尽所能地抚慰着爱人,试图让自己与Omega并无差别。
徐刻的行为,给这把无名之火添了柴,烧的火光滔天。
徐刻吃尽苦头,最后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还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起纪柏臣的腕表看了看时间。
秒针指向十二点时,徐刻的手伸向床头柜,将礼物递过来。
“纪柏臣,生日快乐。”
纪柏臣轻笑地看着礼盒,“是什么?”
“打火机。”
“给我点支烟。”纪柏臣目光穿过徐刻发红的肩胛,看向床头柜,“烟在抽屉里。”
徐刻抖着手夹了支烟。
纪柏臣微微张开唇瓣,叼住了烟。
徐刻仰视着纪柏臣,拨动着金属打火机,以一个欣赏上位者姿态给纪柏臣点了烟。
微弓的眉骨,深刻立体的五官,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线条……徐刻又一次为纪柏臣痴迷。
纪柏臣察觉了他的目光,唇角含笑,“看什么?”
“没、没什么。”
徐刻抽回目光,又从衣服外套里取出一个方形绒盒。这个尺寸,能轻易的令人联想到里面的东西。
“是什么?”
纪柏臣掐了烟,声音磁性沙哑,跟下蛊似的。
“戒指。”
徐刻将戒指打开给纪柏臣看,纪柏臣瞥了一眼,“这不便宜。”
“嗯……有点贵。”
六十多万。
几乎掏光了徐刻银行卡里的钱。
这是他力所能及范围内,可以给纪柏臣最好的戒指。纪柏臣身份尊贵,什么都该是最好的。
“这么舍得?”
“嗯。”徐刻语气很轻,“要给你戴贵的、好的。”
纪柏臣沾染烟草味的指腹掐着他的腰,似乎在提醒徐刻,他并没有同意这场求婚。
徐刻目光热烈且真挚,“纪柏臣,我正式地向你求婚。”
之前他在车上向纪柏臣求过婚,事后徐刻无数次觉得这过于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