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液像在皮下沸腾,灼烧着肌肤、血管,他无比难捱的反复吞咽着唾沫。
老陈撑伞跑去,在纪柏臣到别墅门口时才撑了两步伞,纪柏臣浑身湿透,目光凛冽的进了别墅。
周围压迫性很强的尤加利信息素总算淡了些。老陈喘息片刻,撑着黑伞上车,驶离私宅。
“轰隆——”响彻天际的雷声伴随着一瞬瞬的亮光将漆黑的别墅照亮。
纪柏臣没有开灯,一路上楼走到房间门口,推开卧室门时里面漆黑一片。
落地窗的窗帘没拉,卧室被苍穹上的闪电映的亮堂。
床上,一道瘦削的背影蜷缩着。
纪柏臣慢慢走过去,脱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上,他低手抚摸着徐刻的发丝,黏有雨珠的指腹沾染着冰冷,他很快就抽回了手。
床上的人不见动静,纪柏臣的手颤动的愈发厉害,他单手解开马甲、衬衣袖口,将淌水的西服一并带入浴室。
浴室里,有徐刻不久前换下的衣裤。
纪柏臣驻足停步,眼眸微低。
一个小时后。
纪柏臣腺体的浓度飙升迅猛,他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反倒更加棘手。
浴室里的热水流淌过他肌肉流畅的身躯,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纪柏臣……”
徐刻敲了敲门,室内没有回应,但亮着灯光。
徐刻推门进去,下一瞬,被反压在墙壁上,头顶的灯光被大手覆盖,他的视线一片黑暗。
“啪嗒”光线尽暗。
遮盖在徐刻眼皮上的手却依旧没有抽回。
纪柏臣低眸,徐刻身上无比妥帖的穿着衬衣西裤,每一寸的轮廓都被深深刻在眼底。
“很喜欢穿衬衣西裤?”
纪柏臣眉头微挑,嗓音性感磁性。
“嗯。”徐刻轻应了一声,抬手握住纪柏臣的手腕,试图放下。
纪柏臣的手,风雨不动。
窗外大雨滂沱,砸在车窗上听着仿佛有股子寒冷钻进骨髓里。
徐刻凉的一抖,“纪柏臣,你洗好了吗?”
“嗯。”纪柏臣声音更哑,“明天几点上班?”
“下午,怎么……”
下一瞬,徐刻的唇瓣被堵住,纪柏臣捏着下颌接吻,一只手托起他的身体将他悬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