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什么也没法改变,不想给自己找难堪。
徐刻迎上纪柏臣的目光,泪眼婆娑,“纪柏臣,我准备出国了。”
这是一个接近于通知的口吻。
纪柏臣蹙眉看着他,幽深的眸底浮出一丝困顿。
“纪柏臣,我妈生病了……”徐刻的尾调在颤。
“严重吗?我在华盛顿认识……”
徐刻打断他,“纪柏臣,你可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徐刻忽然笑了一下,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一下一下地敲着窗,窗户坚如磐石,冷意却透过窗户直击徐刻心脏。
“我的意思是,我想离婚了。”
徐刻的每一个字都咬的很轻。
话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徐刻觉得整个人都轻了起来。他一度觉得,这很难开口,或许在这顿饭结束,这次见面结束,他都不会说出口。
“理由。”
纪柏臣眉宇微蹙,面色平静。
徐刻心脏抽痛了一下,他低下了头,沉默许久,再抬起头时眼眶被水雾遮盖,什么都看不清。
“纪柏臣,我们在这段关系里并不平等……”
“……”
纪柏臣沉默,好一会才问:“你认为什么是平等?”
“爱和地位,缺一不可。”徐刻笑着说,“我知道你有情绪认知障碍……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