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乱想。”徐刻撒谎道。
徐刻不擅长撒谎,因为心里没底,但他曾无数次的在心里演练着这一幕。此刻,他脸上所呈现出来的,绝对是极度的理智与冷静。
纪柏臣替徐刻脱去皮鞋,叠放着徐刻的双腿,放在右边腰侧,大手捏紧徐刻膝盖,挺拔着脊背,目光自上而下的落在徐刻颤动的眼睫上。
“徐刻,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纪柏臣是在告诉徐刻,他有爱,他在等徐刻口中的地位平等,在等徐刻回家。
徐刻愣了好久,最后微微仰头,黏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苦楚,半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纪柏臣又说,“试着让我靠近你。”
徐刻耳膜中纪柏臣的呼吸声、每个字眼都无比清晰。
纪柏臣向来是个被动的人,两年前,是徐刻求的婚,求了好几次。离婚时,纪柏臣没有挽留,只是淡淡的要了个理由,然后将他送回了家。在华盛顿的两年里,纪柏臣也并没有来找过他。
徐刻努力经营着感情,纪柏臣一推就走。
现在,两年前的一切被全部推翻、颠倒。
徐刻喉咙发紧,所有的话,甚至连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
徐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发闷,有些想抽烟。他将手伸入纪柏臣的西装外套,只摸到了一个冰冷的打火机,没有烟。他抿了唇,指了个位置,要纪柏臣给他拿烟。
纪柏臣取了支烟,夹在徐刻微微张开的薄唇上,咔嚓一声点了火,白雾从发抖的唇瓣飘到纪柏臣的喉结上,跟调q似的。
徐刻刚觉得呼吸通畅,下一秒,唇瓣上的烟被抽走了,纪柏臣夹着烟,用管教的口吻说:“少抽点。”
徐刻哑着嗓音,“嗯。”
纪柏臣灭了烟,丢进垃圾桶里,单手将人抱上浴室的洗手台。安静暧昧的黑暗中,一阵急促地铃声响起,紧接着徐刻的西装裤里透出光来。
纪柏臣低眸,无比娴熟地将他手机从西装裤里取出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个名字——傅琛。
纪柏臣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他大手穿进徐刻的西装外套里,紧紧地捏着他的腰,Alpha的肉y几乎要将理智吞噬。长达两年的等待,就算此刻将眼前的Beta拆吞入腹,反复煎熬都不会尽兴。
手机再度响起,这一次,纪柏臣滑动屏幕,接起了这一通能由扫兴转换成刺激的电话。
纪柏臣将手机递给徐刻,大手打开浴室的暖灯,盯着镜子中眸光冷厉的自己与徐刻薄削的脊背,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