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从口袋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抑制贴,撕开包装,给自己重新贴上抑制贴。
咬痕、吻痕再度被遮掩。
徐刻摩挲着后颈,让信息素贴与腺体贴粘合的更紧,傅琛就这么看着他的动作,视线在徐刻搓红的后颈与衬衣领口处的吻痕上循回。
徐刻一抬头正对上傅琛的视线,“傅机长?”
傅琛笑道:“抱歉,刚刚在想事情。”
傅琛走到洗手池面前,冲洗着手上的咖啡液,修长的手指反复磋磨,“我刚还看见东和的空客A320,就想着会不会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徐刻礼貌笑笑,民航航班没有什么固定航线,偶尔能在同一个机场遇到不同航班的老同事实属正常,但他没有与傅琛过多聊天的想法,洗完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