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刻说,“他给我看常规药的利润表。”
“准备投了?”
“嗯。”
徐刻的眼睫颤的很快,他盯着眼前这位衣冠楚楚,腰腹处褶皱堆积,除此之外瞧不出其他异样的矜贵Alpha,脸颊红的厉害。
比起纪柏臣的整齐,徐刻要狼狈、下流许多。
纪柏臣向来如此,顶着一副好皮囊,将人弄脏弄乱,强烈的对比恰能满足他的劣根性。
二人贴的极近,衣服摩挲的窸窸窣窣声在安静到诡谲的卧室中十分清晰,徐刻额上沁出一层细汗,喉咙发紧,仍旧担忧道:“你手还疼吗?”
纪柏臣笑了笑,“你觉得呢?”
徐刻低头看着纪柏臣的手,齿痕已经消减的差不多了。他自觉地折起腿,用眼神问,还要继续吗?
纪柏臣轻笑,唇齿挤入徐刻齿列,徐刻被吻乏力,伸手想要捧住纪柏臣英俊的脸廓,停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