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廖明说,只要不提从前的事,徐刻就不会头疼。往后的每一封信,傅庭都斟酌再三。
直到徐刻要求查看结婚证……傅庭无奈寄了复印件,当天,徐刻又发病了,还发烧了。
傅庭一直清楚,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特殊的身份,本就是错的,从这张脸开始,他就错了。
徐刻害怕这张脸。
傅庭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镇定剂,强行注入徐刻体内,徐刻的情绪渐渐的平缓下来,蜷缩着身体也逐渐展开,微微扬着脖颈,躺在沙发上,紧阖着眸子,一滴泪顺着眼尾往下滚。
“没事了……没事了……”傅庭在旁边,如视珍宝般抱紧徐刻,轻轻地哄着他。
徐刻无力地抬起手,揪住了傅庭的风衣,轻声道:“纪……纪柏臣……”
最难受时,潜藏在心底的名字,不知怎么的从牙关中挤了出来,徐刻意识模糊,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