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
刘依依带着其余人来到餐车时，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是厨师的尸体。看尸体的情况，应该也是中毒死亡，厨师的嘴里含了一枚1分硬币。这个硬币的含义就是自尽。
所有线索到这里似乎就断了。只有餐车的乘务员在旁边蹲着瑟瑟发抖，她似乎也猜到了苏程一伙的身份非同寻常，自己也是送餐的人，经手过那份饺子，现在只剩下自己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罗欣点了根烟，直瞪瞪地盯着那个乘务员。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乘务员抱着头哭了起来。
“你们的饺子应该不会是现包的吧。”张书宁蹲在乘务员身旁，拍了拍她颤抖的身体。
“不是现包的，都是用的速冻饺子。”乘务员感到了一丝安慰，抬头看了看拍她的张书宁，但是却发现张书宁原本知性的脸庞变得十分狰狞，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乘务员的大脑都一片空白，甚至连哭泣都停了下来。
刘依依此时已经将剩下的速冻饺子拿了出来，打开其中的几个饺子。果然，硬币就在速冻饺子中。
“原来硬币一直在速冻饺子里，那么这个厨师应该也是特情局的人，他自杀应该是为了保住鹈鹕的身份吧。”王思柳喜出望外，这个速冻饺子几乎可以把她这位和局长关系密切的人排除了出去。
“如果真是鹈鹕指示厨师做的。那么原因只会有两个：1.鹈鹕的身份已经被郑成功知晓。2.郑成功就是那个名为素数的间谍。”苏程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苏程觉得如果自己一直划水，自己又是和郑成功今天走的很近的人，自己可能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胡罚将这个问题抛开了苏程。
苏程摊开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