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部门派来保护你们的，主要是保护张大歌的。”王浩没有否认，他暗棋的身份已经不用藏着掖着了。
苏程没有说话，轻轻看了一眼豪爽。豪爽从一开始认为王浩是棋子，再到否认他是棋子的过程本身就有点奇怪，看来，豪爽早就知道了。
“有什么消息是我们能知道的吗？”豪爽也直接问道。
“喂喂，你们到底是看望病人还是来审讯犯人的！”王浩有点不乐意，“龚青山都知道给我削个苹果，你们还上来就一直叭叭。”
“你真是棋子啊……”小曼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你这伤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受的吗？”
张大歌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临走前说声对不起了。
“这伤……”王浩想了想，自己这代价其实好像都是无用功，对付的都是自己人。“唉算了。你们不需要知道太多。该让你们知道的，龚青山以后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嗯。”四人也没有什么意见。自己本身就只是个学生罢了。知道太多又能怎么样。
“对了，大歌。”王浩招了招手，让大歌走到自己面前，他抓住大歌的胳膊轻声说道：“成为棋子这件事不是人为能决定的，既然有了能力那就要去接受它所带来的风险。”
张大歌欲言又止，王浩接着说道：“我明白，你不害怕危险，你只是不希望你的风险由大家来承担。其实我觉得，加入特殊保护计划没有什么意义。”
张大歌看着王浩，眼神充满了不解。
“你认为你加入了特殊保护计划，一辈子不见到你的父母，你就是变相地保护了他们吗？你和苏程他们划清界限，你就不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了吗？不。神授者组织比你们想象的还要邪恶。你信不信你一走，你的父母就会遭遇毒手，你走了代表你加入了国家，而你也就没有用了，你的父母则会被他们杀一儆百。你没有走，说明你还在犹豫，你就还有被争取的机会。”
张大歌一句话不说，就这么默默地听着。
“国家的资源有限，之所以保护你，是因为你的能力会被各个势力所盯上。而你的能力又没有到让他们非获得不可的地步。我想就连神授者，对你的态度也仅仅停留在感兴趣方面罢了。当然，我说的并不绝对。你如果执意要加入特殊计划，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所有人看向张大歌，张大歌看着众人的表情，自己知道没有人嫌弃自己，但越是这样，自己越悲伤。
“你们今年都15了吧。”王浩环视了一圈众人。“我这有个想法你们听听，按理说，你们想加入部门的，只有等到18岁成年，高中毕业之后加入部门。而其实你们只需要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后，在16岁的节点也可以加入部门。在特殊学校学习三年毕业，直接分配到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