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双生心脏与时空悖论
手术刀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夜无痕的瞳孔骤然收缩,而2023年实验室里的陆沉舟突然按住胸口——两人同步感受到的剧痛,通过时空共振传递到每个细胞。美丽雅阁的钢笔悬在半空,笔尖流出的不是墨水,而是泛着蓝光的纳米缝合线,那是永革用冰红茶变出来的未来科技。
“保持心率68次/分钟!”陆沉舟的投影在暖阁中闪烁,他手中的钢笔同步画出心脏解剖图,“注意二尖瓣后叶的腱索,1983年陆小棠手术时,张恪就是在这里出现了0.1毫米的误差。”
永革的支架在夜无痕胸腔上方稳稳停住,三根钨钢柱竟自动延展成手术钳:“雅格,左心室前壁有异常震颤!”
她抬头看向全息投影,夜无痕的心脏模型上,二尖瓣后叶正以异常频率抖动。美丽雅阁突然想起陆小棠日记里的一段话:“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说,我的心脏上有颗星星,只有未来的手术刀才能摘下。”
“永革,把冰红茶递给我。”她的声音出奇冷静,钢笔在夜无痕心口轻轻一点,“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两颗心脏跳成同一个频率。”
永革瞪大双眼,只见冰红茶瓶在美丽雅阁手中化作透明的共振器,瓶口对准夜无痕的心脏,竟吸出一缕淡蓝色的光——那是陆小棠心脏的时空残影。
2023年,陆沉舟看着标本瓶里跳动的心脏,突然发现瘢痕组成的白玫瑰正在缓缓旋转,每转一圈,夜无痕胸口的青斑就淡去一分。他摸向口袋里的钢笔,笔帽内侧刻着的“星”字与夜无痕玉佩上的“明”字遥相呼应,终于明白张恪当年那句“星星藏在门后”的真正含义。
“成功了!”永革的支架发出蜂鸣,“心率同步了!雅格,你看!”
夜无痕的心脏瓣膜正在按照现代医学的理想频率开合,而千里之外的实验室里,陆小棠的心脏瘢痕正逐渐消失。美丽雅阁擦去额角的汗,注意到夜无痕后颈不知何时出现了月牙形红痕——那是陆沉舟胎记的镜像。
“现在缝合。”陆沉舟的投影举起钢笔,笔尖与美丽雅阁的手术刀重合,“用张恪留下的‘星星缝合法’,每一针都要对应老槐树的年轮。”
当最后一针落下时,老槐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树干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金色年轮——那是被拯救的生命在时空里留下的印记。永革的手机弹出最新消息,他写的小说《鬼医狂妃》自动更新到结局:女主用钢笔缝合了反派的心脏,两人的血滴在老槐树下,开出了永不凋谢的白玫瑰。
夜无痕缓缓睁眼,指尖抚过心口的缝合线:“好奇怪,我好像同时记得两种人生——一种是王府里的夜无痕,另一种……是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里看星星的陆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