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贵了..."她拽了拽江屿川的衣袖，小声嘀咕。
江屿川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他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有我呢。"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要给女朋友送礼物，希望女朋友不要拒绝，嗯？"
最后一个音节微微上扬，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陈十雨侧着头听到他的话，抬眼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宠溺与坚持。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只能点点头："嗯。"
江屿川选了比较适合她的店。C家的店员一眼认出了江屿川，热情地将他们引入贵宾室。柔和的灯光下，真皮沙发和香槟金的装饰透着低调的奢华。茶几上更是摆放着各种精致的水果，饮品还有点心。
陈十雨小心翼翼地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
"江总，今天想看些什么？"店长恭敬地问。
江屿川看向陈十雨："拜师仪式穿的，要庄重但不老气。"
店长会意，很快几位员工推着几排衣服进来。江屿川从中选了一条黑色收腰连衣裙："试试这个。"
更衣室里，陈十雨小心地穿上那条裙子。镜中的自己让她几乎认不出来。剪裁精良的布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V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裙摆垂至膝盖下方，既端庄又不失优雅。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更衣室的门。
江屿川正在翻看画册，闻声抬头，目光瞬间凝固。他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很好看。"
陈十雨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会不会太正式了？"
"正好。"江屿川伸手调整了一下她肩部的褶皱："再试试那套白色的。"
白色小香风套装让陈十雨整个人焕发出温柔的光芒。当她换上第三套，墨绿色针织毛衣搭配黑色长裙走出来时，江屿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毛衣的宽大领口露出她白皙的肩颈线条，墨绿色衬得她肌肤如雪。长裙垂坠感极佳，走动时如水波荡漾。陈十雨转了个圈，裙摆轻轻扬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怎么样？"她期待地看向江屿川。
江屿川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她面前，目光细细描摹她的眉眼，最后定格在她唇上："我女朋友美极了。"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
店长适时地拿来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搭配着试试？"
陈十雨从没穿过高跟鞋，刚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江屿川立刻扶住她的手，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她："慢点。"
她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镜中的自己仿佛突然长高了许多，身姿更加挺拔，整个人散发着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