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何如此看着奴婢?”
李夕静心中疑惑更甚,她总觉得眼前这人似乎与自己有什么渊源,可又说不上来,沉默片刻。
“你……可曾去过并州?”
谷灵芝连忙摇头否认。
“奴婢从未去过并州。”
李夕静靠近她,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可是有家人?”
谷灵芝故作镇定地回答。
“奴婢出身贫苦,家人都在乡野之中,娘娘问这个做甚?”
李夕静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谷灵芝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微微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李夕静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瞧着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你可认得李夕静?”
谷灵芝身体微微一震,随即又恢复如常。
“娘娘说笑了,奴婢怎会认得娘娘的故人?”
李夕静盯着她,心中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当真不认识我?”
谷灵芝跪倒在地。
“奴婢不知娘娘所言何意,奴婢从未见过娘娘……”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奴婢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娘娘……”
李夕静并未再多言,赏了她十颗走盘珠,随后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谷灵芝接过,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夕静决定暗中调查一番。
是夜,她独自坐在灯下,思绪万千。
突然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疼得她蜷缩在地。
浣英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来,将她抬上床榻。
“快传太医!”
李夕静咬着牙,额头上满是冷汗,紧紧抓住她的手,艰难地说。
“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太医匆匆赶来为她把脉,皱着眉头。
“微臣半月前来请脉时,娘娘仍身体康健,怕是受了外物影响,胎象不稳,有滑胎之象。”
李夕静心中一惊。
她努力回想白日之事,只记得那谷灵芝……难道是她?
浣英急得眼眶通红,“可是有人加害娘娘?要不要报给皇上?”
李夕静咬着唇,沉默片刻,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