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张家的年龄来算，确实……
蛇女目光审视，不解的问道：“一块纹身就能确定是张家人了？”
众人的视线直接投向张启灵。
“直觉。”张启灵安静了一瞬，理直气壮的回答。
“要不我帮你们品鉴一下？”山骨来了兴趣，在一边插嘴。
“品鉴？”梁川怀疑的目光转向山骨，“你那是正经帮忙么？这口新鲜的馋很久了吧？”
山骨眉尾上挑，笑了笑，“之前没机会，现在我想尝尝～”
“那让我看看吧～”
也不等同意，蛇女伸出手指，一条细小的肉眼不可见的蛊虫，从指尖爬到陈九黎身上。
不过几息的功夫，蛊虫在皮肤下游走的越来越缓慢，到最后蜷缩成一团，直接掉落在地。
得～确认了。
上次在张云山他们身上做过实验，只有碰到张家人的血，蛊虫才露出这德行。
“是张家人。”蛇女收回蛊虫，抬眼看了一下张启灵。
梁川的神色瞬间变得慈祥起来。
“你们张家丢小孩了？还是他们在外头有小孩了没说啊？”
陈九黎茫然的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
怎么氛围突然变了？
丢小孩？
是在说他？
梁川手指戳戳陈九黎，“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么？”
陈九黎愣愣的摇头，迟疑了片刻，“……能先救救他们么？”
他怕几人再说下去，图娅他们真的没救了……
“没事，放心好了，死不了。”
梁川冲着妹妹抬抬下巴，打了个响指，“看到了没，治愈系奶妈，你们这个，小问题～”
“知道谁捡的你么？”
陈九黎抿了抿唇，“……是主任，在寨子里，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张启灵闻言略微思索，抬头和瞎子对视一眼。
黑瞎子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动，卜算的结果让他确认了哑巴的想法。
而后对着哑巴点了点头，“张啓山。”
“什么意思？”
梁川没听懂，他有时候面对这俩人的加密通话真的很无语，多说几个字能死是不是！
“四十年代初，张啓山曾在八十二寨猎神，那个需要被献祭的婴儿，看来就是这小子了。”
梁川惊讶的说道：“张啓山，他能猎神？这么牛逼么？”
“假的，一个既通俗又装逼的叫法～”黑瞎子咧嘴一乐，“所谓的山神其实是土姑娘，据传说，土姑娘生活在七窍玲珑土里，一旦离开土地时间过长，就会变成巨大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