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听着庄焕颜的沉重的呼吸声,原来卞雪见说的是真的,庄焕颜形同槁木,活不了多久了。
卞雪见拉过被子,盖在庄焕颜的身上,对站在一旁的阎君说道:“跟我来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她是什么时候来看诊的?她生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吃的是什么药?你为什么替她隐瞒?”阎君一连串的问题砸出来,眼神里带着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
“就在她刺杀邻国那高官,受伤痊愈不久后,我想过要告诉你的,但是告诉你了,你会放过她吗?我了解你,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心病还须心药医,她的病我治不了,那药是防治她精神失控的药,如你所见,她比曾经的你更为严重,快要疯了,也快要死了!”卞雪见的的眼神和语气尽是无力感。
卞雪见眼见一朵盛开的玫瑰,一点点枯萎,被踩进泥泞里,慢慢腐烂,却没有办法拉她一把,因为他在这泥泞里啊!
阎君设想了一下,若是在庄焕颜发病之初,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他也会放任自流的,因为性格使然。
阎君本来就是抑郁偏执的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