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靠白冰宁养的小白脸，拿十五亿？做梦！”
“看你等会儿怎么丢脸！”
施冉冉看着离开的方般下属，神情中的得意已经掩盖不住了。
借着这个小白脸，她还能好好地打击一下白冰宁，让白冰宁看清楚她们两人现在的差距！
“看那家伙能装到什么时候！”
“等会儿人回来，就算方般也保不住他！”
和施冉冉一样，其他人也都觉得，等方般下属回来，丢脸的一定是龙飞，和白冰宁！
就算是他们没法和施冉冉竞争，看到龙飞这个装x的人被打脸，也舒服了！
兴许，施冉冉一高兴，会给他们几成合作！
“喂，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时候，吴芳怡扭过头，气呼呼地瞪龙飞。
刚才方般都白送了，只要他接了，那就是皆大欢喜，也不会有现在这档子事儿。
他该不会觉得，自己真能拿出十五亿吧！
自欺欺人！
连累着方般都得帮他圆谎！
这个事儿结束后，方般欠他的人情算是还完了！
“你这种人到哪儿都让人讨厌！”
吴芳怡气呼呼地把话说出来，白冰宁连忙拉住她，虽然白冰宁理智上也不相信龙飞真的有那么多钱，但她就是有一个直觉！
龙飞说的话，都是真的！
“方，方总！”
不一会儿，下属慌里慌张地跑回来了，凑到方般耳边小声说了句。
施冉冉自然是听不见说什么，但看着下属的脸色，她得意地哼了一声。
“方般，你该不会是想帮这个小白脸隐瞒吧。”
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地瞪向方般。
要是他敢这样，这些人联起手来，能让方般在京城医药界混不下去！
“隐瞒？”
听着施冉冉的话，方般瞥她一眼，招呼下属把东西拿出来，顿时下属把一张单子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伸长了脖子，只看一眼，全都愣住了。
十六亿，现金！
而且还是完税后的十六亿！
要知道，他们就算是拍卖，给的钱都是税前，方般要自己交税。
但龙飞竟然帮方般交了税！
这可不是一万两万，十万八万！
而是几个亿的税！
零零总总加在一起，快二十亿了！
他一个小白脸，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施冉冉看完的下一秒，咬牙切齿地叫出声，“是你，方般，一定是你让下属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