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反而冷静下来,一甩鞭子,拔剑起身,说道:“你想要本王的命,还看你们有几分本事了?”
河洛会微微一笑,说道:“王爷,奴才劝你,还是不要动刀兵的好,王爷就不想想,奴才为什么能来到这里?如果王爷‘畏罪自杀’。奴才还能为王爷遮掩一二,大阿哥还能活下来。如果事情闹开了的话,肃王府少不了一场大火,到时候死多少,可就不晓得了。”
豪格脸色阴沉下来,说道:“你在威胁本王?”
河洛会微微低头行礼道:“奴才不敢,不过给王爷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
豪格心中也是一阵悲愤之意。
他之前已经猜到了,此刻却也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一件事情,宫中一定有所参与,至于参与到几分,却是不知道?他当初就不该信他那个额娘。
豪格儿子还小,就在后面居住。
如果河洛会正发起性来,豪格还真没有办法,肃王府之中,虽然还有几个用上过阵的奴才,但是决计不是何洛会带来人的对手。
豪格说道:“如果我,畏罪自杀。我儿可以无恙吗?”
河洛会说道:“王爷亲放心,我满人从不讲株连。不管怎么说,王爷是也太宗血脉,我家王爷也不想闹大,只是王爷一直不安分,今日能用这个办法让王爷安分下来吧。”
豪格虽然与他说着话,但是目光却一直在周围游曳。
想找一个破绽冲出去。
不过,很快就绝望了。
河洛会带来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战阵经验丰富之极。所站的位置,将空隙给卡死了,一点不漏。虽然一身黑衣,但是黑衣下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着来了甲的。
豪格一身内衣,一柄单薄的长剑,如果是几个甲士的对手?这根本不能相比。
河洛会不想在肃王府多待。
虽然宫中有默许之意,但是多尔衮也不想弄的太过分了。正速战速决为上。
河洛会一挥手,一个人送上笔墨纸砚。一个端上一壶酒。河洛会说道:“还请王爷写下遗书,早早上路。否则的话,奴才只能帮王爷一把了。”
豪格冷笑一声,说道:“大丈夫岂能制于人手?死则死矣,要什么遗书?”
豪格反手拔剑在自己脖子上一抹,一瞬间鲜血喷出来,豪格轰然到底,不过片刻,就不动弹了。
河洛会上前两步,小心不踩到血上,看看豪格的伤口,就知道豪格绝对活不下来了,微微一叹说道:“王爷,你这是何苦啊?”
河洛会一挥手,立即有人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书信放在桌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