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律师的铂金袖扣在洗手间镜面划过刺耳的声响。
他颤抖的手指第三次将肾上腺素针头扎偏静脉，药液顺着腕表上的星条旗纹身流淌。
镜中倒影里，那个曾在华夏手机孟丸周案中意气风发的王牌律师，此刻眼白布满血丝——他太熟悉这种被东方智慧逼入绝境的感觉。
"该收网了。"叶辰对着消防通道的玻璃整理中山装，第二颗盘扣上的龙纹在晨光中流转。
他摸出王建国获赠的"国际环卫创意奖"奖杯，底座刻着的安特卫普市政厅公章正与案件编号形成黄金分割。
穹顶吊灯切换成暖金色，史密斯展开羊皮卷的动作像在撕扯伤口："法官阁下！阿斯迈公司自1971年成立以来，累计申请光刻技术专利两万三千项..."全息投影中浮现的蒸汽机与硅晶圆突然扭曲变形，化作青铜器淬火的青烟。
叶辰的指甲划过中山装盘扣，老干妈辣酱的油光在铜纽表面映出星图："那就让我们翻开《考工记》。"
他突然甩出激光笔，穹顶投射出曾侯乙编钟的3D扫描图，"公元前五世纪，我们的先人已经掌握0.01毫米级的青铜器铸造误差——"绿光扫过钟体内部，纳米级音槽纹路突然重组为光刻机透镜设计图。
【老祖宗的游标卡尺！】【建议三星堆申遗精密制造】【这误差比我头发丝还细】【钟鼎文里藏着芯片图纸】【考古系连夜改志愿】
材料学家威尔斯博士的金丝眼镜滑落鼻梁："这...这青铜合金的锡铅配比，与现代光刻机散热片材料完全一致！"
史密斯扯断袖扣铂金链："原始冶炼与现代半导体..."
"那就让原始说话！"叶辰按下激光笔切换键，投影切换成西汉透光镜。当阳光穿透铜镜时，背面的铭文纹路在墙面投射出清晰的光刻机光路图，"两千年前，我们已掌握利用金属应力控制光线的技术——"他突然将镜面转向阿斯迈专利书，"而这正是极紫外光刻的光学基础！"【原来极紫外光是祖传手艺】【建议ASML改行卖铜镜】【这镜子能刻7纳米芯片吗】【墨家机关术申请出战】【物理学不存在了！】
"这些古代技术与本案无关！"史密斯将鎏金U盘插入全息台，乔布斯的虚影正在把玩苹果LOGO，"现代专利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