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欧盟总部的玻璃长廊灌着湿冷的风，
陈阳的修鞋刀在掌心转了三十九圈，刀柄上 "翅膀无界" 的刻痕磨得发亮。
他盯着会议室门上的 CE 认证标志，后颈的蝴蝶胎记贴着退热贴，
却仍能感受到三千公里外江州老槐树的年轮震动 —— 那里的跨境仓库正在接受欧盟环保专员的突击检查。
"陈先生，" 欧盟环境署官员的法语带着机械般的精准，指尖敲打着检测报告，
"贵公司的红绳香囊含有槐树树脂，违反了 REACH 法规第 57 条......"
修鞋刀突然轻点在会议室的橡木桌上，刀刃划过检测报告的齿轮状防伪纹，
在 "禁用物质" 条款旁刻下极小的双生蝶。
"马塞尔先生，" 陈阳的声音混着长廊尽头的钟声，"您知道老槐树的树脂，
" 刀刃划出防御性的银弧，"在中医里叫 ' 地脉泪 ' 吗？
它能修复阿尔卑斯山的冰川裂缝。
" 他摸出玉坠，吊坠表面显形出青山村老槐树的根系图，
"每个香囊的树脂含量，恰好是地脉自我修复的最佳剂量。"
会议室的门被撞开，林诗雨的轮椅碾过贴满 CE 标签的地砖，
蝴蝶发卡的银光扫过官员胸前的齿轮徽章。
"阳，" 她晃了晃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实时传输的江州仓库画面，
老槐树的年轮在镜头里清晰可见，"七叔公启动了老槐树的年轮认证系统，
" 她的指尖停在树脂成分分析图上，突然轻笑一声，"还记得我们在桥洞用槐花蜜调防水剂吗？
现在轮到欧洲的雪花帮我们说话了。"
修鞋刀在桌沿刻下欧洲地图，陈阳望着她腕间的 "环保结"，
红绳里混着从北极圈采集的驯鹿毛，忽然想起三年前她在桥洞发着高烧，
却坚持用修鞋线编环保包装袋的场景。
"诗雨，
" 他的声音低了半度，只有两人能听见，"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调试认证系统了？"
林诗雨的睫毛轻轻颤动，轮椅扶手的红绳结无意识地蹭过他的手背："你后颈的退热贴该换了。
" 她的指尖划过他眼下的青黑，"七叔公说，地脉守护者的体温，该和老槐树的年轮一样恒定。"
中东市场的挑战来得更加隐晦。
陈小雨盯着沙特用户的退货申请，玉坠在掌心发烫，映出订单备注里的阿拉伯文诅咒："红绳结是魔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