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破冰船 "蝴蝶号" 的锚链在黎明前发出齿轮摩擦的低鸣，
陈阳的修鞋刀 "当啷" 砸在甲板的地脉罗盘上，刀柄上 "护雨" 的刻痕与罗盘中心的双生蝶浮雕产生共振，
冰层下的地脉波竟在罗盘表面显形出父母的脚印 —— 那是二十年前矿难时，
用鲜血在雪地上留下的导航印记。
"阳，地脉导航仪显示冰盖在呼吸。
" 林诗雨的轮椅齿轮碾过结霜的铁板，扶手红绳结与他的龙佩保持着 8 厘米距离，
这是他们在桥洞测算的极地协作间距，"七叔公说，" 她的蝴蝶发卡扫过罗盘上的南极星图，
"文森峰的冰缝，" 红绳结绷直如箭，"在按照我们后颈的印记开合。"
修鞋刀在罗盘刻下双生蝶，陈阳望着刀刃映出的自己 —— 后颈的蝴蝶胎记在极光中泛着金芒，
与林诗雨后颈的淡金印记形成完美的齿轮与蝴蝶咬合。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在桥洞说的玩笑："阳儿，
等你能修补南极的冰缝，爸爸就带你去看真正的极光。
" 此刻，破冰船的探照灯正将极光切成蝴蝶形状，映得甲板如梦境般绚烂。
"哥！玉坠在冰盖深处尖叫！" 陈小雨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南极特有的幽寒，
她发间的玉坠贴着破冰船的生物识别墙震颤，"37 万只蝴蝶灯的地脉数据，
" 螺丝刀发卡别住被寒风吹乱的发丝，"正在融化文森峰的齿轮冰核，
" 键盘声密如暴雪，"赵天雄的监控无人机，" 玉坠表面显形出热成像，"正从 37 个齿轮节点扑来。"
修鞋刀在甲板刻下破甲术，陈阳望着后颈的胎记与冰盖下的齿轮矩阵共振，
显形出父母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碎发卡 —— 此刻正躺在破冰船的地脉核心，与林诗雨的蝴蝶发卡残片产生共鸣。
"诗雨，" 他的喉结滚动着咽下二十年的风雪，"还记得在桥洞，" 修鞋刀轻点她掌心，"你用红绳给我编的平安结吗？
" 刀刃穿过极地寒风，"现在它正在船头，" 红绳在极光中飘荡，"给破冰船当船帆。"
林诗雨的轮椅急刹在罗盘前，红绳结如灵蛇般缠住他手腕："阳，南极的地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