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来了，”叶九带着笑意，将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洛言和牧沉中间。
洛言伸手去拿苹果，忽然感受到牧沉的目光，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拿起一块苹果，笑道：“牧老弟这么盯着，是想做什么？这里有八瓣，够分的。”
他将苹果放进嘴里，咀嚼的时候还不忘瞥了牧沉一眼。
牧沉扫了一眼盘子里的苹果，随手捡了一块递给洛言，随后将盘子拉到自己跟前，一口气吃了两瓣，动作干脆利落。
洛言见状，忍不住笑了，指着牧沉晃了晃手指，“你啊，你啊，真是小气。小心噎着。”
牧沉确实有些嚼不过来，等他稍微缓过劲来，才冷冷开口：“用不着你关心。”
叶九见两人的酒杯空了，便又为他们满上。
“哟，这……这和谐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突兀的声音门口响起，启奕来了，他正站在门口，两手一摊，一脸吃惊。他是来看好戏的，但没有戏看，就不太开心了。
紧跟在启奕身后的是个休闲风的少年，是司野！叶九盯着少年，直到目光和少年交汇，仍然不愿移开。
她觉得自己是吓到了。
司野将棒棒糖放进嘴里，他的手上带着一串菩提珠，秀气的尾指上戴着枚带花纹的银色尾戒，径直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整个人都被沙发的弹性带了起来。
那根棒棒糖让少女情不自禁得想起那杯果汁，那夜和他发生的点点滴滴。
“咳，”司野轻咳，这是要把他盯穿，还是哪样？他被少女盯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