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司野，你......"
司野抬眸，神色自若："她睡着了。她就是这样，一到我身边就特别容易睡着。"
启奕突然凑近司野，"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体香？"
司野一脸嫌弃地抵住他凑过来的脸："走开，恶心。"
启奕讪讪地坐回去，发现牧沉和洛言都盯着自己看，仿佛在等他的反馈，他只好硬着头皮道："确实...有点香？"
"哦？让我也来闻闻。"洛言半开玩笑地说。
眼看就要演变成大型闻香现场，司野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你们要吵醒她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几个男人立刻噤声。要是小姑娘突然睁眼，看到这么多人凑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呢。
启奕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这画面，简直像是时间倒流，又回到小九刚进副本那会儿了。"
牧沉沉默地吐了个烟圈，白雾模糊了他阴沉的面容："嗯，确实，那时候也是这样，没规没矩地往司野身边凑。"
"错了。"洛言晃着红酒杯纠正，"不是'身边'，是'身上'。"
"咔"的一声脆响，牧沉手里的打火机盖子被生生掰弯了。
启奕兴致勃勃地打开话匣子："我记得可清楚了，小九当时就这么..."他伸手比划了个抚摸的动作，"慢悠悠地摸着司少的大腿，后来司少还用外套遮着，你们说那时候小九到底有没有往......"他突然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杀气，赶紧闭嘴。
司野终究是不能忍了，他微微皱眉："小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