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振被说到了点子上,越看这逼越生气,目眦尽裂,双拳握的咔咔响,"起开,老子要进去自己找!”
“我看你在这既吹胡子又瞪眼的,怎么?还想跟我动手?”
“你踏马到底让不让?”冯振举起拳头,咆哮道,
崔耀见状,非但不躲,反而把脸凑过去,
“哎哎哎,我就不让了,有本事打啊?冲这儿打!在这杏林院还没有人敢......”
“握草尼玛的!”
冯振再也忍不住,一拳挥出,正中崔耀面门。
“哎哟!”崔耀夸张地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脸哀嚎:
“你……你真打啊!”
“打的就是你!再搁这给我逼逼赖赖的,老子废了你!”
“你……你给我等着!”崔耀爬起来,撂下一句狠话,一溜烟跑了。
冯振啐了一口,走进杏林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哪有陈功的影子?
冯振心急如焚,又找了一圈,依旧无果。
正要离开时,他瞥见墙角石桌上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只写了五个字:老师,我走了。
冯振心头一震,一股气霎时涌上脑门,
难道……这小子真去了川省?
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陈功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好好好好。”冯振怒极反笑。
......
青城市。
省城返程路途遥远,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几番软磨硬泡,陈功终于说动林悦儿回校上课,代价却是晚上必须留宿陈家。
林悦儿美其名曰监督陈功点穴练习,实则心中另有盘算,她得时刻盯紧,防止这根木头被哪个狐狸精给勾了去。
一进家门,陈父陈母喜出望外,手忙脚乱地张罗晚饭。
陈母一边忙活,一边嗔怪道:“你这孩子,从省城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搞得我们措手不及,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歉意,转向林悦儿,“悦儿,你别介意,阿姨这就去再准备准备。”
“阿姨,您别忙活了,这些已经很丰盛了。”林悦儿接过陈母递来的碗筷,声音软糯,宛如春风拂过。
“哎呀,糟了!”一听打电话,陈功突然一拍脑门,惊呼出声。
他想起自己为了专心练习点穴,隔绝外界干扰,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当时信誓旦旦地向冯教练保证三天归队,如今十天已过,按照冯教练的脾气,怕是早已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