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家丁王福,身高多少?”
“具体不清楚,应该不足七尺。”
“出门前他俩带了多少东西?”
“大约两百件玉器。”
刘轩在问了苦主几个问题后,同样摆了摆手,说道。“你也回家吧”。那苦主李氏眼含热泪,道:“请王爷替民妇做主”
“本王会的。”刘轩朝李氏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在最后几名书生身上,问道:“你们就是经常和嫌犯喝酒的秀才吗?”
几个人齐声答道:“正是”
刘轩问道:“你们几个人,谁的酒量最大?”
一名灰衣秀才说道:“差不多吧,草民等饮酒,是为了吟诗作对,并非是好酒之人。”
刘轩接着问道:“你们喝酒,一般喝到什么时候?”
另一名穿蓝色衣服的秀才答道:“一般会喝到丑时。”
刘轩又问:“都是在哪里喝酒,可曾有人提前回家?”
那名蓝衣秀才再次回答道:“谁做东就在谁家喝,以前都是一起回家,只是最近一年周大川犯胃病,一般亥时前就走了。”
刘轩点了点头,说道:“本王问完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一名锦衣秀才始终没有说话,见刘轩接连让众人离开,情知丁中举翻案的希望愈发渺茫。出于对真相的坚持和对丁中举的了解,他鼓起勇气说道:“王爷,丁中举平日里胆小如鼠,连杀鸡都不敢,依学生之见,他绝对没有胆量杀人。”
刘轩上下打量了这名秀才几眼,沉下脸说道。“本王断案,用你指点?”
锦衣秀才被刘轩的身份所慑,不敢再多言一句,连忙与其他几名秀才一同朝刘轩等人行礼告退,匆匆离开了公堂
公堂之上,只余窦秀娥一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眼望刘轩,哀求道:“王爷,我家官人是无辜的,求王爷明察秋毫,还他清白啊。”
“行了行了!下去吧。”刘轩打断窦秀娥的话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此案人证物证俱全,王大人之前已审的明明白白,本王又已复审,你丈夫见财起意,杀人越货,有什么冤枉?”
窦秀娥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刘轩,嘴唇微微颤抖:“可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