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裳优雅地摘下了覆在脸上的面纱,缓缓开口:“不用问了,我深信晋王的推测就是真相。”
随着面纱揭开,一张秀丽绝俗、宛若天仙的面庞映入刘轩眼帘。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白净中透着珊瑚之色,娇如春花、丽若朝霞,眉目间更是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一股淡雅宜人,秀美出尘的淑女气质,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刘轩毫不吝啬的赞美了一句:“好美!难怪贵国会有那么多赞美公主的打油诗。”
听闻“打油诗”三个字,宋国众文人神色顿变,感觉受了莫大侮辱。他们又不是汉国的臣民,对刘轩可没那么尊敬。一时间大家纷纷发言,或曰刘轩亵渎读书人,或道刘轩吹牛说大话,言语中尽是不满与愤怒。
岑鹏举听刘轩有意无意地贬低了本国文人,心中大为恼火。虽然他自知断案不及刘轩,但绝不信刘轩作诗水平能高过自己。他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晋王对那些诗文不屑一顾,就请殿下现场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
刘轩闻言,边摇头边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诗词乃是小道,我们还有正事要谈,没有那闲工夫。”
岑鹏举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殿下莫不是不会作诗吧?”
刘轩眉头微微一皱,转而问道:“倘若我真能作出一首诗来,又当如何?有何彩头?”
赵云裳很巧妙的接过了话茬,笑吟吟地问道:“晋王想要何彩头?”
刘轩想了想,道:“十万担粮食,公主能做主吗?”
赵云裳听刘轩开口就是十万担粮食,显然是想以此堵住众人之口,便反问道:“如果殿下做不出诗来呢?”
刘轩笑了笑,道:“做不出就做不出呗,反正我又没说过要作诗,公主输不起粮食,那就算了。”
见刘轩耍赖,宋国文人们更加笃定他不会作诗。刘轩越是这样,大家越是想让他当众作诗。今日刘轩推翻了宋国知府审判的案子,显得宋国官员非常无能,可以说打了宋国的脸,让刘轩出出丑,还能给大宋国挽回点颜面。不过十万担粮食非同小可,他们可当不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