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肚子都传来丝丝钝痛。
她还怀着孩子,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心狠啊?
阁楼里面除了外面还能透着一点光,其余全是一片黑暗。
她蜷缩在角落里,脑海中回想在监狱里,有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然后拼命掐着她的脖子,口中咒骂说:“小哑巴,你怎么还不死啊?”
是,她是个哑巴。
所以在监狱,都是过着最底层的生活。
只能任人蹂躏,肆意凌辱。
稍有不慎就要被当出气筒,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新伤添了旧伤。
旧伤结痂,继续添,直到她整个身体已经麻烦,根本感受不到痛觉为止。
小腹的疼痛一点点地加重。
桑予曦缓缓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直到门外出现开锁的声音。
傅星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睁着一双和傅宴一模一样的眼睛看向桑予曦。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惹小姑和爸爸生气了啊?”
傅星小声说道。
“小姑都被你气的病情加重了!”
明明是埋怨人的话,傅星却还是将手里的小米粥推到桑予曦跟前。
“这是爸爸让我送过来的,说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