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马匹拴在一旁破旧的马厩内,说说笑笑再次来到那大殿中。
举目抬头看,但见宽敞的大殿上供着玉皇大帝及司风,司雨,司雷,司电诸神,由于长时间无人光顾,这些泥胎塑像已朱砂风化,胭脂脱落,有的四肢不全,面目全非。
供桌上只有厚厚的一层灰尘和那群鸟的粪便,更有老鼠留下的足迹,大殿的一侧有一堆灰烬,里面还有草铺,不难想象不久前也有路人在此留宿。
他们将雨披,斗笠及行李放在一个草铺上,开始忙活起来。钟孝林在后殿找来了破床,破门窗,肖平在偏殿找来破苇席,他们用斧子和腰刀将破门窗劈开,升起火来。
段飞用自己的镰刀割些湿漉漉的青草,又配上屋子里的一些干草料放到那几匹马前,还好,他们带的有喂马的精料,相信它们也不会饿着。
这座庙还不小,郭光召在一个偏殿里还找来几根粗木棍。
天暗下来,他们将那些鸟雀经过简单的加工,又将它们排在腰刀之上,撒上干盐,不多时,阵阵的肉香气儿便飘出殿去。
郭光召一边整理地铺,一边关心的说道:“他们几个不知道现在如何?”
肖平一边添柴一边应道: “放心吧,他们坐船,路道也近,比咱们快许多,这吃住方面更不用说,总不会像我们这样打野味吃吧。”
狮口阔鼻的钟萧林收拾着斗笠说道:“感觉他们的危险性会更多,毕竟他们走水路更招人耳目,这两天我们这里越安全,他们那里就越危险,那久安客栈里的刺客我想已经跟着他们了。”
段飞脸上透出自信的笑,接道:“危险肯定是有,不过,二哥他们哪个是省油的灯。”
郭光召盘腿挨着段飞坐下,沉声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肖平双手抱着小腿,一边下腰,一边又说:“我们自出京师,一路上并无可疑之人,何以一入铁府,便被人跟踪,莫不是那奸细就在铁府?”
郭光召吹吹火苗:“或许铁大人早被他们监视,任何跟他接触的人也随即被他们怀疑,而我们也不例外,所以被他们跟踪。”
“糊了,糊了!”段飞慌不迭的将腰刀收回,别说,这些鸟雀经过他们整理,还挺好吃的。
大家早已饥肠辘辘,开始品尝着段飞带来的果实。
钟孝林不住的夸奖段飞,弄得他不好意思,但随即,话题又被肖平转到这次的行动之上,说道:“我想铁大人虽探出对方的什么秘密,但对方亦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