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发麻的手指后退半步,尾音带着颤意
“你?!”
楚默言弯腰隔着衣料捏起钱包,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白秀磷,好奇心害死猫噢”
说着,他抖了抖沾灰的布料
“你该庆幸这只是个整蛊钱包,如果,这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你现在已经躺平了....”
话音未落,他利落地将钱包塞回密封袋,装进风衣内侧口袋
金属拉链咬合的轻响里,白秀磷的笑意骤然褪成寒霜
“有些狗还真是怎么训都训不乖”
他眯起凤眸,目光像淬毒的针在楚默言身上来回逡巡
“哪怕皮毛再靓丽,骨子里也是见不得光的野狗”
楚默言双臂抱胸,还没出声反呛
白秀磷突然逼近半步
“楚默言,你不是讨厌傅箫吗?”
“客套话就不必了”
楚默言冷声截断,他靠着铁门,毫不畏惧的对上白秀磷的眼睛又道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别拐弯抹角”
见此,白秀磷突然"噗嗤"笑出声,眼底却泛着冷光
“好啊,打直球——傅箫昨晚在卫生间耗了两小时,他在干什么?”
闻言,楚默言歪头轻笑
“想让我当叛徒?可惜你连厕所都不敢装监控——怕看到他大号?”
听到这话,白秀磷的脸瞬间扭曲,嫌弃的直皱眉
“妈的,谁要看那玩意儿”
见此,楚默言若有所思地点头,眼底闪过狡黠
“所以傅箫不知道你装了监控?”
“他……”
白秀磷刚想要回答
可当他看到眼前一副好整以暇模样的楚默言时
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楚默言的下颚,微微向上抬起,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
“我这才发现,你不是野狗,而是狡猾的狐狸呢?刚刚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楚默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竖起一根中指以示挑衅,紧接着一脚狠狠地踹向白秀磷的小腿
“嘶!”
白秀磷吃痛松手的刹那,楚默言已闪到路边
出租车适时刹住,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时,指尖还不忘敲了敲车窗,语气轻佻
“什么狐狸啊?你这么骚你比我更像啊~秀磷哥,回头见喽~”
话落,车子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