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江晚楹和蔺阑之身上来回,像只瓜田里的猹。
蔺阑之无视白煜那吃瓜的眼神,面不改色道:“尽快帮她清除毒素,鸩毒伤身。”
白煜却摆起无赖:“听闻七公主刁蛮横行,作恶多端,保不准是谁报复才下毒,就让她吃点教训呗。”
蔺阑之眉心蹙起,目光落在江晚楹的脸上,心里多了几分复杂。
“下毒者是冲我来的,只是她替我挡了。”
“啊?”白煜立马收起混不吝的态度:“那就以内功逼出体内多余的毒素,事不宜迟,你先把她的衣服脱了。”
蔺阑之:“我脱?”
白煜掏出自己吃饭的家伙事,翻了个白眼:“那不然我来?这是你媳妇儿。”
蔺阑之飞快眨了眨眼,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
白煜:“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别人发现你武功恢复的事,也可以找她身边的婢女进来。”
蔺阑之默了默:“我来吧。”
蔺阑之深吸一口气,上了床榻扶起江晚楹面对自己坐着。
那双杀人都不曾发抖的手,在解衣带的时候,抖得跟帕金森似得。
白煜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金针,一边瞥向蔺阑之早已经红透的耳朵,拼命的憋笑。
在脱到最后的内衬时,蔺阑之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双眼也不敢落在江晚楹身上,全凭感觉摸索着脱剩最后一件肚兜。
“可以了,我施针,你运功逼毒。”
白煜说完,倒也一脸肃然的开始施针。
蔺阑之手心也有一层薄汗,落在江晚楹心口时,掌心传来的触感和肌肤的滚烫一阵一阵冲击着他的神经。
随着毒素逼出体外,江晚楹呕了好几口黑血,全都喷在蔺阑之身上。
江晚楹整个心口都火辣辣的,感觉有人正拿着一根棍子疯狂的在肚子里搅,仿佛要捣碎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她难受得整张小脸皱成一团,想睁眼,却根本睁不开。
【呜呜呜……好难受,不如让我直接死了吧。】
【我就不该帮蔺阑之挡那杯毒酒,反正他又不会死。】
系统冷笑:你现在有这个觉悟已经晚了!
【不是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喝啊?倒了不行吗?】
系统嘲讽:因为你是猪。
【呜呜呜,难受……好难受……】
系统无情:痛死你得了。
江晚楹是真的难受,倒在蔺阑之身上,心里哼哼唧唧的,一会儿想喝水,一会儿想躺平,一会儿又想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