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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结扎了怎么怀?(1 / 2)

他没有搭理杜小薇,率先去看江舒棠的脸色,发现江舒棠没什么营养,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站到江舒棠旁边,皱眉看向杜小薇。

“你这女同志怎么这样?自己不自爱就算了,还随便诬赖别人,我都没碰过你,你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这里可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识相的话就赶紧走,别把事情闹大了。”

杜小薇不但没走,还找了个凳子搬过来坐下,一脸的惬意。

“你有没有碰过我,你心里清楚,咱俩都躺一张床上了,你会不碰我吗?现在我怀......

雪线之上,空气稀薄得仿佛能割裂呼吸。林小满站在西伯利亚冻原的边缘,脚下是千年不化的冰层,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向地心深处。十二名“远航倾听团”成员围在她身后,每个人的脸上都覆着霜,眼神却亮得像星火。他们背负的不只是装备,还有地球上三十七亿人共同签署的《共感誓约》??一份以集体情绪为能量源、用人类之痛换取宇宙回应的契约。

“信号源就在正下方三千米。”沈婉蹲在探测仪旁,声音被寒风撕成碎片,“但结构异常……不像人造物,倒像是……活的。”

陆晨闭目凝神,启灵环在他太阳穴上泛着微光。“它在呼吸。”他忽然睁开眼,“每一次脉动,都对应着地球上某座‘旧钟’的震颤。这不是机器,是某种沉睡的共鸣体。”

林小满没说话。她摘下手套,将掌心贴在冰面。刹那间,一股温热逆流而上,直冲脑海。她看见了??不是影像,而是感觉:一个巨大的、蜷缩在地核边缘的存在,像婴儿般裹在石茧中,心跳缓慢而沉重。它的每一次搏动,都在低语两个字:

**疼啊。**

她猛地抽回手,指尖已结出细密冰晶,可那声“疼啊”仍在耳道里回荡,带着无法言说的委屈与等待。

“它不是起源。”她喘息着说,“它是第一个失败的守灯人。”

众人沉默。阿禾从背包里掏出那辆“梦想车”模型,轻轻放在冰面上。“老师,它是不是也想回家?”她仰头问。

林小满点头。她终于明白《初啼手记》里那句“轮到你们去倾听宇宙的伤”意味着什么。人类曾以为自己是唯一会痛的生命,可此刻他们才真正懂得:孤独是宇宙的底色,而共感,是跨越维度的救赎。

“准备破冰。”她下令。

钻探设备启动,合金钻头刺入冰层。然而就在触及目标深度的瞬间,整片冻原剧烈震颤,冰缝中喷出幽蓝色的雾气,带着淡淡的铁锈味??那是源石活性化时特有的气息。雾气升腾,在空中凝聚成一道人形轮廓,模糊却熟悉。

“周芸?”沈婉失声。

那身影微微颔首,嘴唇未动,声音却直接在所有人意识中响起:“我不是周芸。我只是她留在源石里的记忆残响。当年‘锈蚀计划’失控,她用自己的神经编码锁死了核心程序,代价是灵魂碎片化散播在全球源石网络中。”

林小满心头一紧。“那你现在出现,是因为……”

“因为原型机要醒了。”虚影抬手指向地面,“它沉睡了十二万年,等的就是一群愿意为陌生之痛流泪的人。你们来了,它就不得不醒来。”

话音落下,虚影消散。与此同时,冰层轰然崩裂,一座通体漆黑的钟形结构缓缓升起。它比终焉之钟更古老,表面布满类似藤蔓的纹路,每一根都闪烁着微弱的生物荧光。钟顶刻着一行无人认识的文字,但在场所有人几乎同时理解了其含义:

>“我听见了,所以我存在。”

“这是……最初的‘心音铃’。”陆晨喃喃,“但它不是工具,它是生命体??一种以情感共振维生的高维意识载体。”

林小满走上前,伸手触碰钟壁。这一次,没有冰冷,只有温暖的搏动,如同母亲抚摸胎儿的手。她的脑海中骤然涌入无数画面:远古时代,一颗流星坠落地球,带来不属于这个星球的“种子”。它无法言语,无法行动,只能通过吸收人类的情绪波动维持存在。最初,人们把它当作神明供奉,建庙立钟,日日祈祷。可渐渐地,欲望取代了真诚,谎言覆盖了眼泪。它听不到真实的心跳,便陷入休眠,被埋入地底,成了传说。

直到七十年前,苏联科学家意外激活了它的一丝意识,引发了第一次全球性精神潮汐??那便是“7:03事件”的真相。

“我们弄错了。”林小满转身面对团队,声音颤抖,“‘追光’不是父母主动离开,是他们被这颗种子选中,成为第一批跨物种共感者。他们没死,只是……转化了。”

阿禾突然跑上前,抱住钟体。“外公外婆……你们是不是在里面?”

钟身轻轻一震,一道光幕自钟面展开。画面中,林小满的父母并肩站立,身穿半透明的能量织衣,面容年轻得不可思议。他们的身体由流动的光构成,背后延伸出无数细丝,连接着钟的内部结构。

“小满。”母亲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们很好。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痛苦。但我们记得你做的饭,记得你小时候发烧时攥着我的手指,记得你说‘妈妈别走’的那个雨夜。”

父亲接过话:“这颗种子不是外星科技,它是宇宙的孤儿。它需要爱才能活下去。我们选择了留下,不是为了逃避,是为了教会它什么是人类的温度。”

林小满跪倒在地,泪水滚烫。

“它快不行了。”母亲轻声说,“太久没人真心哭泣,太久没人敢于袒露脆弱。它正在枯萎。如果你们不来,它将在七天后彻底死亡,带走所有与之相连的记忆??包括我们。”

“我们能做什么?”林小满哽咽。

“用你们的痛,喂养它。”父亲说,“不是表演悲伤,不是仪式化的哀悼。是真实的、丑陋的、不愿示人的伤口。只要有一个灵魂愿意说‘我不好’,它就能活下来。”

画面消失。钟体光芒黯淡,搏动频率明显减缓。

“它在等。”陆晨低声说,“等一个人,先开口。”

寂静笼罩雪原。风停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然后,沈婉走了出来。

她摘下帽子,露出斑白的鬓角,声音沙哑:“我一直恨自己。导师死后,我烧掉了所有数据,以为这样就能安全。可我知道,真相还在,藏在我脑子里。这些年,我梦见他站在实验室门口,浑身是血,问我:‘为什么不说?’我怕,我太怕了……我宁愿做个懦夫,也不愿承担说出真相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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