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副要将时清清掐死的模样。
傅砚之想起那夜并未见红,但事后时清清解释,说自己学自行车时候摔破了,他便信了。
傅南城一把将傅砚之抵在墙上,声音低沉危险:“为什么要那么做?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你未过门的嫂子?”
“这都怪你!”傅砚之突然爆发:“如果不是你一直对清清不理不睬,她会伤心难过会寂寞?如果不是你一直隐瞒你认识时柒,我会对她单相思那么久?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清清害成这样!把我害成这样!”
“够了!”傅南城一声怒喝:“婚约作废,你们二人立马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时清清一听,立马装晕过去。
傅南城此时已经愤怒到极点,理智已经彻底被冲垮。
他重重关上门,冒着大雨走出傅公馆。
天色黑压压一片,他站在铁门外,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雨水汩汩灌进领口袖口,钻入眼睛,却如雕塑般失去知觉。
时柒撑伞跟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上前,却逢上傅南城麻木寒凉的眼神。
“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话,我现在没空。”他空洞地望着远方,眉宇间一抹仓惶的凄凉。
时柒没有在意他此刻话中带刺,目光温柔:“这里雨大,回去吧。”
傅南城冷哼一声:“收起你的可怜。”
“我没有在可怜你,只是事情已经发生。”
她看着这个与自己数次深夜痴缠,平日里尊贵如天神一样的男人,突然闪过一丝心疼。她的手轻轻移过去,搭在他的手背上,像是某种鼓励和慰籍。
雨伞下,俩人就这样彼此凝视着。
傅南城突然牵了牵嘴角,声音冰冷低沉:“……若是你此刻不走的话,以后就永远别想走。”
时柒听到半截,以为他指的是此刻的陪伴,喃喃回应:“我没想走。”
傅南城微微抬颌,哑着嗓:“……这可是你自找的。”
“……”
未及她反应,他一个侧身将她牢牢揉入怀中,裹进紧实的臂膀。
时柒手中的伞掉落在地。
霎那间她全身浸泡在雨中。
冰冷的唇覆盖上她的那一刻,千丝万缕的深情化作舌尖上的?绕。
他打开洋楼外的车,将时柒一把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