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这些衣衫是何时定下。
“怎么?你整日里身上穿得如此寒酸,让别人瞧见,还以为是我侯府苛待。”
他却偏偏嘴硬,半句软话都不肯说。
怜月与他相处甚久,也知他口不对心。
“谢过大爷。”
怜月拿着那几件衣服,挨着都试了一番。
除却有一件颜色过于艳丽,怜月实在不习惯其余的倒都是合身。
“既然那颜色不喜,不要就是。”
他倚在窗边,半只手放在窗外,玩弄着窗口处已经开了花的花苞。
虽然看似心不在焉,实则却亦将怜月喜好记在心中。
“是。”
宋鹤眠让怜月送老板出去。
算了算日子,那嫁衣好像也已快成型,怜月便也问了老板一句。
“不知那嫁衣……”
老板只顾以为怜月是过于激动,想要早日成婚,又出言安抚。
“姑娘放心,您与大爷的婚服都在全速赶制之中,如今进度过半,绝不会耽误您与大爷的吉日。”
怜月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后面老板的那些恭维之言,她却不曾听见心中。
回了院中时,宋鹤眠仍坐在窗前。
他眼瞅着怜月浑浑噩噩走进了屋内。
这是?
他蹙了蹙眉,又想起今日辰时,宋夫人将人唤走。
“母亲找她,可又有些许为难?”
他看向身侧的心腹,得到的却是否认的回答。
那她又在为何事忧心?
他心中有些不解,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问询。
已经半月。
怜月坐在西厢房的床榻上,双手绞着手中的帕子。
她回来的太晚。
之前已然做了庄玉妗两年左右的替身。
这副身子早就已经是不洁之身。
他虽然身体确实柔弱不堪,可这新婚之时,却怎么也要先行验身。
可一旦默默动手验体,便可知怜月已然不是完璧之身。
到时一切绸缪,不过空谈一场。
该怎么办?
那眼眸之中是化不去的忧愁。
这一困难关卡怜月是真的不知该如何破解?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在此之前拿下宋鹤眠。
让他对自己情根深种。
到时就算宋夫人知晓此事,大发雷霆。
也有他庇护一二,能逃出生死之关。
可…他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如何做才真的能够让他情根深种?
接下来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