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傅司律喝醉了,软趴趴的,照顾醉汉还不如照顾病号,起码郢郢香喷喷的,比酒气冲天强。”
沈郢的视线从天花板挪到苏倾城精致的小脸上。
他了解她。
要是她真想对傅司律做什么,功能药分分钟给傅司律灌下去。
他知道她是不愿这样。
沈郢语气淡如水:“我肯定比他香。”
透着的傲娇却是浓的。
苏倾城笑弯了眼:“你不仅比他香,还比他软。”
她以为是夸,床上的男人却不乐意:“哪里比他软?”
苏倾城反应过来,可不兴夸男人软。
她用手挡着嘴,与他附耳,说悄悄话:“摸起来比他软,用起来肯定比他硬。”
沈郢薄唇漾起一丝愉悦,他掀开被子,给苏倾城腾了个地。
一如既往的好哄。
苏倾城躺在床上,妻没什么睡意,沈郢陪她聊着天。
沈郢是个很孤僻的人,却和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聊了很久后,苏倾城突然背对着沈郢,捻着白色的床单玩:“季微安没死,她骨髓移植成功,人在西藏。”
身后没反应。
她转过身,又面对着沈郢:“傅司律说季微安很孤单,想找个人陪。”
选择在他。
沈郢:“嗯。”
没了?
苏倾城忍不住问:“你会去找她吗?”
“再说。”沈郢勾着她的软腰,俯首在她耳边:“还不困?”
他烧退了些,可在狭小的间隙中,鼻息还是烫的。
没得到答案,苏倾城敛眸,仍没什么睡意:“不困。”
沈郢昏灯下的眸色沉得像渊:“累了就困了。”
苏倾城秒懂,反着手去摸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抓了一把小袋子,坏坏地笑:“够吗?”
沈郢看着她手心的东西,少说得七八片。
他压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朝他靠拢:“你够我就够。”
声音磁沉而轻缓。
苏倾城喜欢沈郢此时的嗓音,性感得不得了。
夜色最浓的时候,苏倾城觉得够够的,最后身体被强制关机。
一觉睡到中午,他们吃过午饭准备离开成德。
沈郢去取车,苏倾城站在门口等他,见到失魂落魄的齐艾。
齐艾看她的眼神有些闪躲:“这是给阿律的药,能帮我转交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