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半个月,一上来整了个猛的。
然后告诉他自己来了例假。
要不是他认识梁听雪多年,真要怀疑这女人如果不是先天克他,就是想害死他。
梁听雪在听到牛鞭两个字的时候,脑门也像被雷正中劈了一道雷一样,彻头彻尾地懵逼了。
“牛...牛鞭?奶奶送来的药膳,怎么会有......”
两个人干着瞪眼,梁听雪被滚烫气息也烫得整个人火辣辣。
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寺庙里的对话,她立刻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把自己摘干净。
“谁让你那天乱说什么要挂男科的?被奶奶听进去了吧?这回可不得帮你大补?这可不是我的问题......”
男人可算见识了什么叫做过河拆桥,气笑了,几乎是在她耳边咆哮。
“你他妈够没良心,我瞎说是为了谁??哪个男人乐意当众咒自己不行的??”
那时候她正被苏烟翡为难得紧,秦崇那一通已读乱回完完全全是为了她。
梁听雪这下悻悻地闭上了嘴。
也不挣扎了。
老老实实窝在他臂弯里,“那...那现在怎么办啊?”
软软的语气更添一把火,他的眸光落在她微张的唇间,目光定了定,她一惊,立刻捂住了嘴。
“不行!!”
某些成年人的花活,她虽然没试过,但听过。
男人此时不恼,反而有几分意外从眼间穿梭过,挑眉,“原来你懂?看来懂的还不少?”
梁听雪想抽自己,下意识绷紧了唇线,“没有,我不懂。”
男人哂笑,“不懂啊,我教你。”
身后触及柔软的羽绒被,男人吻下来,她倒是想挣扎。
可男人唇齿在她颈间烫过着。
没过一会就被吻得晕头转向,她撑着为数不多的意志力,抵开男人健硕的胸膛,“真不行......还得过一天......”
“第几天?”
“第六天......”她犹犹豫豫回答。
这个答案,秦崇如果真想要,似乎也不会顾那么多。
男人喉间滚了滚,呼吸沉重,欲念让他浑身紧绷灼烫,声音在暗夜里尤其蛊惑,“方法多的是......你担心什么?”
......
翌日,梁听雪在乘风智能楼下推开肯爷爷的门。
点了帕尼尼和热苹果美式做早餐,取好餐时,去路被人一拦。
“一起吃?”
江书晚低头睨着她,眼神有几许复杂。
这些天,梁听雪都没有回工作室。
江书晚发消息给她,她也事隔很久才浅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