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摆莲'?"白虎城主捻着胡须追问。
花生大士压低声音:"是俱卢雨女一种古老的幻影腿法。但若要使出这等腿法就意味着..."他忽然欲言又止。
"意味着什么?"白虎城主不耐烦地拍案,"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意味着要同时运转'听雨诀'!"花生大士眼中精光闪烁,"那也是一种失传的俱卢呼吸吐纳术,能将体力消耗降至最低。可这丫头究竟是如何..."
台上战况突变。
雀翎的攻势依旧如狂风暴雨,但面具人的身形却开始不稳。
她的格挡动作逐渐迟缓,脚步也失去了先前的稳健。
青铜面具下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整个人摇摇欲坠。
"难道..."观众席上有人低呼,"面具人要输了?"
宁芙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上的野菊,寒螭剑鞘不知何时已经凝出一层薄霜。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面具人踉跄的步法中,似乎藏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面具人的身形逐渐变得飘忽不定,仿佛放弃了所有防御。
雀翎的踢技接连命中,却发出"砰砰"的闷响——那些足以踢断木桩的力道,竟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更诡异的是,面具人每次被击中后,身体都会顺着力道自然摆动,如同风中纸鸢。
她的动作看似毫无章法,像个醉汉般左摇右晃,却总能以最微小的幅度化解攻击。
雀翎的攻势渐渐迟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而面具人的闪避却越发游刃有余,只是那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地面。
"砰!"
就在雀翎一记鞭腿扫出的瞬间,面具人摇晃的身躯突然如弹簧般向前一顶——
"嗖!"
雀翎整个人被一股柔劲推得倒飞数丈,踉跄着稳住身形。
她的踢技第一次被彻底打断。
"我去你奶!"台下突然响起一声醉醺醺的吼叫。
一个拎着酒壶的汉子激动地站起来,"是他娘的醉拳!!"
观众席顿时炸开了锅。
谁能想到,在这神力演武台上,竟能看到这等传说中的武学?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面具人不仅精通咏春、少林棍法,连飘忽不定的醉拳都使得出神入化!
雀翎站定身形,灰白的长发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凝视着前方那个背对自己的身影——面具人此刻摇摇晃晃,似乎连方向都辨不清了,真像个醉倒在街头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