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封国第六代国相继承人上,他的建议举足轻重,他已经向远在万里之外的北疆战场进取君写了推荐信,推荐唯一继任者,前别山君嫡长子,吕涛第四子吕训权教授。
为了能了却心愿,为了封国前途,李苗亲自拜访了先君吕涛。
李苗十分诚恳的道:“别山君,封国现在重病缠身,我没有能力疗愈,能疗愈封国重疾之人,非训权教授莫属,所以我想推荐吕教授竞选第六代国相。”
吕涛好奇问:“封国虽然有不少问题,但尚未达到重病缠身危险地步吧?”
“别山君退隐多年可能不太关注内情,是,封国媒体每天都在报道封国取得多少成就,提高了多少经济,增加了多少税收,可封国冗官冗吏已经到了发指地步,无数的权贵安插亲信,也包括吕氏宗族,吕氏宗族竟有人把家中的看门犬安插进公捕房编制领取高昂俸禄薪资。”
“封国初年,各院各司都有结余习惯,但现在,很多司局已经负债累累,别山君,才短短三十几年时间,封国已经变成权贵子弟收容所,封国编制人满为患,但真正做事还需要外聘外包,很多人只有领薪资的名而数年未见其人,别山君,这些问题非一般人能彻底解决,非令公子莫属。”
“哦,你说说训权有什么特别?”
“别山君,吕教授是封国名人,他偶尔发表的社会学文章深入核心根本,其次,他不是个迂腐的知识分子,而是拥有超高政治智慧和个人威望的公众人物,第三,他的父亲是你,他不惧怕任何权贵势力,我想,有此三点已经足够他大刀阔斧为封国疗伤了。”
“真的非他莫属?”
“舍他无人……”
“行吧,我考虑考虑……”
四子训权一直令别山君吕涛感觉到欣慰,已经五十多岁的吕涛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人到了这个年纪,所期盼的不过是子孙贤良。
男人对待子孙这个东西各有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无奈。
是的,无奈!
就比如春种秋收,这中间就是一年时间,可这一年时间鬼知道是发生旱灾还是水灾,或者蝗灾虫灾,或者其他什么因素。
这么多不可控灾难即使放在后世也会出现绝收减产。
所以这也是吕涛一直坚持交易税而不是田租地税的原因,因为太多不可控原因影响产量,而且丰产还会引起粮价下跌。
你官府图省事定个死租固税,想过百姓未下种便须税的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