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番邦前一夜,李乐棠才拿出一个鸭子荷包,是她早已经绣好的,只可惜后面就出了退婚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没送出去。
最后还是痴心妄想了一下,问着原主要不要带她走。
想啊,当然想啊,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想着京城里的王知意,心里迷茫了,李乐棠也彻底失望了。
第二日一早到了番邦,看见那个大王都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了,原主心里更是难受。
然而,人家番邦是人也要,仗也要打。
简直就是抢亲,原主死在边疆,死前手里紧紧握着绣着鸭子的荷包……至死才明白自己都错了。
人家没想杀李乐棠,作势要抓她走,然而她直接抱着原主自杀了。
……
回忆完记忆睁开眼睛,谢宴还没喘口气,流樱就端着刚煮好的补品走了进来:“世子,参汤。”
“放在哪里,我等会喝……”看着面前的汤,他是真下不了嘴。
能感觉到身体里堆积了很多补药,根本消化不掉,越补越虚,表面上看着健康。
流樱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轻轻地摇了摇头。
“夫人特意叮嘱过,一定要看着您喝完。您要是不喝,那奴婢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放下托盘,拿起碗坐在床边,一副准备强行喂的架势。
“好好好,我喝还不行,太烫了,放那里等一会。”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谢宴无可奈何的指指桌子。
“哼,世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