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湖简睁大了双眼，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走向了面前的老人。面前的老人坐在仿佛是婴儿车一般的轮椅里，身上围着厚厚的毯子，全身枯瘦的他唯有双眼炯炯有神。
“您怎么来了？”
“你既然不来找我，那就只能我来找你了。”老人的声音飘忽悠远，仿佛是在梦境中低语。
书湖简看了看周围，办公桌上堆满了请示文件，书柜里塞满了书籍。全赖于强大的空调系统，这个办公室里的空气时时更换不至于太难闻。
“请等一下，我为您准备茶水。”书湖简起身，几分钟后，他把其中一杯茶水放在了老人面前。“请喝茶。”
老人伸出干枯的手臂握住了茶杯，嘴唇轻抿着茶水，“你还是这么客气，上一次你求助于我是多久之前了。”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老师。”书湖简轻捏着茶杯，想着几十年前老师的样貌，不由得摇了摇头，恐怕老师再过几十年也依然是现在这幅垂死的样子吧。
“你咨询过了算命师了吧，既然咨询了，那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事情么？”老人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些许的好奇。
“在您的教导下，大战舰最高位管理者人才辈出。我没有理由质疑您的行为。”
“你应该问的，入魔者、协助入魔者的剑客集团，还有其他。”干枯瘦弱的老人微微一笑。
书湖简的声音依然很平稳，“见这一面不容易，应该在更加正式的场合，我尽了弟子的礼节再来询问您。”
“书湖简！当断不断，下一句话是什么？”
“反受其乱。”书湖简放下了茶杯，“老师，这一步一旦走出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