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须弄清楚。"我穿上外套,"为了所有被'归墟'害死的人,包括张海川。"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妥协了。一小时后,我们三人站在潘家园熙熙攘攘的街口,初秋的阳光洒在肩头,温暖而真实。
我的出租屋比想象中干净,显然有人定期来打扫。桌上摆着几本新出的考古杂志,冰箱里塞满了食物,连床单都带着阳光的味道。
"大金牙来收拾的,"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小子愧疚得很,天天念叨要补偿你。"
我放下背包,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小屋,突然有些不真实感。墙上还挂着精绝古城的地图,书架上摆着云南虫谷的考察笔记,一切都像凝固在了我出发去昆仑前的时光。
"先别忙研究,"Shirley杨把一叠资料放在桌上,"看看这个。"
那是她从美国带回来的档案,关于"归墟"组织的调查。翻到其中一页,我的手指顿住了——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版的陈教授,站在埃及金字塔前,身边围着十几个不同面孔的人,有亚洲人、欧洲人,甚至非洲人。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1965年。
"他们在全球寻找上古遗迹,"Shirley杨指着照片,"不只是献王墓和昆仑,还有埃及、玛雅、吴哥..."
胖子凑过来:"这帮人到底图啥?"
"永生只是幌子,"我翻到下一页,上面是一份发黄的手稿,"他们真正想要的是'门'背后的力量。"
手稿上画着一个与昆仑祭坛极为相似的图案,但标注的文字却是古埃及象形文字。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图案旁边用红笔写着一段话:"当七镜重圆,门将开启,真神降临。"
"七镜..."我喃喃自语,"难道世界上有七面昆仑镜?"
Shirley杨点头:"很可能。我父亲的研究表明,上古时期可能存在一个跨越各大文明的秘密组织,他们创造了这些'镜子'作为沟通高维存在的工具。"
我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摧毁的只是其中一面镜子,"归墟"组织仍在寻找其他的...
"等等,"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大金牙让我转交的,说是从陈教授的遗物里找到的。"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页日记。照片上赫然是年轻时的我父亲,站在云南某处山崖前,手里拿着一块青铜碎片!日记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关键部分仍可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