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慕清娆美眸中闪过担忧。
“肖公子......”
她轻轻拉了拉肖自在的衣袖，声音轻柔。
“神兵太过可怕，当年就有三品大高手持剑，一剑便将一座城池劈成两半......”
话未说完，柳玄冥的声音突然响起。
“且慢。”
嘴角含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阴冷。
“在动手之前，我还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他微微抬手。
一名手下立刻上前，捧着一个檀木长盒。
“啪”的一声，盒盖打开。
两颗人头骨碌碌滚落出来，在甲板上翻滚几圈，停在肖自在脚下。
“嘶——”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小女孩的头颅。
老者面容安详，似乎死前并未受苦。
小女孩却双眼圆睁，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
甲板上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下一刻——
“呵......”
一声轻笑从肖自在口中传出。
笑声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缓缓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头，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瘆人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眸已然猩红如血。
“今日......”
他声音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
杀意暴涨，寒气肆虐。
“都别活了！”
柳玄冥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志在必得的狂傲。
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为了今日，他暗中调查许久，就等着这一刻！
就等着用这两颗人头，彻底激怒肖自在，逼他出手！
手中神兵微微震颤，剑芒吞吐。
有了白虎太玄剑，他便立于不败之地！
四周，几位道种真传神色如常。
他们望着甲板上的人头，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有人甚至低声轻笑，就像是在看一场趣事。
更有人摇头叹息，似乎觉得这般小题大做，实在无趣。
在他们眼中，这不过是两条贱命罢了。
唯有商倾月秀眉微蹙，玉手掩唇。
她初入江湖，还不习惯这等血腥场面。
肖自在缓缓转头，血红的双眸扫过全场。
看着这些人的反应，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冷漠，残忍，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