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被禁锢在他与座椅形成的狭小空间里,看着他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咬肌。
十七岁那个黄昏,少年也是这样将她困在钢琴与胸膛之间,汗湿的指尖始终悬在距她腰线半寸的空中。
聆音被他的灼热的温度烫得后腰发软。
【啊啊啊陆总这哪里是霸总这是蛊王啊!】
【这是什么直球操作!这男人把"想睡你"写在脸上了!】
【救命他这是什么顶级恋爱脑!恋爱脑和自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后车的喇叭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尖锐又突兀。
陆星津坐了回去,目光重新投向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前方,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却怎么也刮不散车内弥漫的复杂情愫。
聆音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酥麻又酸涩。
高中时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那时的自己,沉浸在懵懂的爱慕里,追着严度身后跑,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星津。
至于后来和他渐行渐远,形同陌生人。
车内寂静一片。
“赛车服做好了。"他突然打破沉默,"后天西郊赛道,就我们。"
聆音看着车窗上他们重叠的倒影:"啊?"
这么快就做好了?
陆星津却误会了,以为聆音不想去了。
”现在答应的话..."低哑声音混着雨声灌进她耳朵,"还能去挑你喜欢的赛车头盔。"
聆音正准备说话,陆星津忽然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筋骨分明的手抓住了聆音的小手。
聆音触电般缩回手,却被他趁机扣住后颈。滚烫的掌心也是这样抵着她的后颈,黑沉的眼睛晦暗不明:"音音,不愿意吗?"
车外暴雨如注,车内他的喘息灼烧着她脆弱的理智:“那我再给音音一个逃跑的机会,三——”
聆音瞪圆了湿漉漉的杏眸看着陆星津。
他忽然泄了力气把头埋在她颈窝,浓密的睫毛扫过她敏感的脖颍:"算了,你永远不用逃。"沙哑的嗓音混着颤抖,"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