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苏晴拎着三层保温盒站在门口,身上还系着花店专用的碎花围裙:"忘带午饭了。"她平静地说,目光扫过Cindy几乎贴到沈艺身上的姿势。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三种香水交锋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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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的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长桌上投下斑马纹般的阴影。苏晴慢条斯理地打开便当盒,食物的香气瞬间盖过了残留的香水味。
"所以,"她用筷子尖挑起一块玉子烧,"Linda的丝巾?"
"是会议室保洁落下的。"沈艺戳着米饭里的三文鱼,筷子尖微微发抖,"我发誓昨晚只有我、Linda和两个新加坡人在2809,而且全程开着门——会议室的门。"
"我知道。"苏晴夹走他饭盒里最大的虾仁,"酒店前台说你们叫了四次咖啡,最后一次打翻在投影仪上,消费记录显示换了新地毯。"
沈艺的筷子掉在桌上:"你查了酒店账单?"
"林晚亭查的。"苏晴小口咀嚼着虾仁,像只优雅的猫,"她今早去四季酒店'拍建筑写真',顺便翻了2809的垃圾桶——找到了这个。"她从包里摸出个密封袋,里面装着被咖啡染褐的纸巾,隐约可见"2809 23:30"的字样。
沈艺突然想起什么:"等等,Cindy怎么会知道丝巾..."
"因为是她放的。"苏晴推过手机,监控画面显示Cindy在凌晨一点溜进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从Gucci包里掏出丝巾精心摆拍的全程,"Linda说这丫头从上周就开始收集你咖啡杯上的唇印——顺便说,你该换洗衣液了,领口的口红印根本洗不掉。"
阳光在沈艺的西装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像极了监狱的铁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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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十七分,女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压抑的兴奋声音。"沈总主动提昨晚的事了!"Cindy的声音通过窃听器传来,伴随着马桶水箱的滴水声,"他慌得要死,肯定是出轨了!"